秦婠点头,略带赞许的看着他:“你和李澈不愧流着同样的血,都是一样的聪明。”
听得这话,李翰面色有些不自在,他轻哼了一声,低低道:“谁要与他一般。”
正在这时,房门忽然被打开了,李澈出现在房门外,黑着一张脸看着二人,冷声道:“这驿站上下皆是孤的人,有什么话,你们需要关上门来说,还靠的如此近?”
秦婠:……
依着李翰的性子,此刻定是要故意再说一些刺激李澈的话。
可他想到秦婠先前的嘱咐,当下便闭了口,只看了一眼李澈,轻哼了一声道:“不是生死相随情根深种么?怎的连这点度量和信任都没有?”
李澈皱了皱眉,冷冷的看着李翰。
秦婠生怕他误会,连忙小跑上前,拉着他的手进了屋,然后关上房门,低声将她和李翰说的话,以及其中的分析细细说给李澈听了。
李澈闻言之后,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你们说的极有道理,若真是如此,我们就得将这个被藏在陆国公府的人找出来。所谓打蛇打七寸,只要将此人揪出,陆国公即便有什么想法,也只得作罢。”
此时秦婠想到了一个人,她看向李澈道:“那个宝云……”
她想到的,李澈自然也想到了,他皱了皱眉头:“一切等去完秦地,回京之后再说。”
说完这话,他看向李翰道:“李氏江山绝不能落入他人手中,你若想同孤争,那便拿出真本事来,堂堂正正的与孤争上一争,眼下还是先解决了前朝之事。”
李翰冷哼一声,没好气道:“这还用你说?”
李澈也不同他计较,略略沉默片刻又道:“正好,借着此事,你回去之后,像陆国公表一表忠心。”
听得这话,李翰顿时就皱了眉,他正要说什么,却又闭了嘴,看向李澈忽的一笑:“皇兄说的是,我确实该去表一表忠心了,毕竟这一剑虽没刺穿我的脾脏,却将我的胆给刺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