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什么,韩先生没有说,可韩先生也好,李澈也罢,就包括秦婠在内,都觉得这事儿看似合情合理,可其中怎么招都透着一股子奇怪。
秦婠不大喜欢阴谋论,她本人也自认为没有那个脑筋去弄什么阴谋。
所谓不懂就问,秦婠看向韩先生道:“只是如何?先生是不是觉得有不妥之处?”
韩先生看了李澈一眼,而后开口道:“也没什么,这一切都不好说,还得等侯爷回来之后,才能知晓。既然有人帮着筹措粮食,那咱们便等着。”
李澈点了点头,看向韩先生道:“派人盯着萧家,顺便在派暗卫出去打探看看,是否如这萧家人所言一般,已有粮食开始陆续运往平阳府。”
韩先生应声领命,立刻唤来暗卫,一一吩咐了下去。
日渐西斜,华灯初上,兴安侯依旧没有回来。
若不是兴安侯武艺高强,又带着不少暗卫和平阳府的守备军,秦婠都开始怀疑,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。
本来她还想劝李澈和韩先生回去休息,可见兴安侯迟迟未归,她也开始如坐针毡起来。
夜渐渐深了,韩先生、秦婠和李澈,依旧在等着。
就在他们等待兴安侯的时候,远在一千多里之外的秦旸也兴安侯府内坐立难安。
昨日种种好似一场梦一般,到现在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,今日当值的时候,也是频频走神,惹的不少将士诧异的看着他,还打趣他道,该是娶个媳妇的时候了。
秦旸没有答话,可心头却开始复杂起来。
有那么一丝丝的甜,又有那么一丝丝的苦,总之是五味杂陈。
眼看着亥时将至,依旧没有什么暗卫来接他,秦旸不由开始怀疑,自己是不是当真只是做了一个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