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除了这急忙调动的一千石,价格昂贵之外,剩下的两千石应该没那么贵了。
萧家吞了那么多年的粮,不管他们弄去了何处,总归是盈利了的,如今不过是吐出来而已。
秦婠听得这话便放了心,安安心心的用了饭,开始计划着该准备哪些东西前往秦地了。
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又恢复力极强,李澈昨夜跟着秦婠小憩了几个时辰,粮食的事情也已基本准备妥当,身心放松下来之后,便来了兴致。
秦婠无奈的配合着,心里却腹诽,男人对这种事情都是这么热衷的么?
不然怎的会,除了通宵议事,每晚都要弄?
这样下去,也不知道肾虚不虚。
肾虚自然是不会肾虚的,可怜李澈当了二十年的童子鸡,就连自读(渎)这种事情都不曾有过的,如今开了荤没多久,自然恨不得将以往的都补上。
前些日子因为赶路,兴安侯又住的不远,每每总是草草了事不能尽兴,今日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,他自然要好好尽兴一回。
只是到了最后的时候,他强忍着兴致,弄在了外面。
面对秦婠怀疑又带着几分嫌弃的目光,李澈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,脸不红气不喘的道:“孤瞧着话本子里写过,故而试一试罢了。”
秦婠闻言惊呆了,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澈:“殿下日理万机,竟然还能抽出空来,看这种书么?”
李澈:……
他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而已,倒也不是真看过。
然而,李澈的形象在秦婠心中彻底崩塌了,原来瞧着再帅再禁欲再冷情的男人,私下里都是一个模样。
啧啧啧,男人啊男人。
不管怎么说,单纯的秦婠总归是信了李澈的话,清洗过后便安然的睡下了。
翌日朱氏上了萧家的门,虽不至于被冷嘲热讽,但也听了萧母几句刺话,好在她虽是难堪,但也知晓如今是人在屋檐下,陪着笑脸说了一千石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