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异,太诡异,从主子到奴才都透着一股子诡异!
她们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?
带着这样的疑惑,李澈拿着秦婠亲自为他准备的换洗衣衫进了沐浴间,待他洗完出来,秦婠已经拿着绞发的帕子等着了。
李澈:……
在秦婠为他绞发的时候,李澈终究忍不住问道:“婠儿可是遇着了何事?”
秦婠正在为他绞发的手顿了顿,而后笑着道:“无事,只是忽然觉得殿下很是辛苦,身为殿下妻子的我,应该对殿下好些才是。”
李澈没问出个所以然来,但想到韩先生信中的内容,便没有再问。
毕竟,这种时候,她的情绪和心情有所起伏,也是应该的。
晚间两人相拥着而眠,秦婠入睡前迷迷糊糊的想着,也不知道李澈的不行,不行到了哪种程度,还有没有的救,听闻男子早间最是蓄势待发的时候,明早起来她该如何装作若无其事的试试?
一觉醒来,迷迷糊糊的秦婠将若无其事几个字给忘了,只剩下了试试。
于是她一睁开眼,人还没清醒,手就往李澈的某个部位探了过去。
结果……
宛如铁杵!!
秦婠瞬间就清醒了,李澈无奈的将她的手拿开,哑声道:“别闹。”
到底是谁在闹?!
秦婠顿时就觉得自己一番好心喂了狗,当即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对他怒目而视:“你不是不行?!”
听得这话,李澈先是微微一愣,而后一双凤眸陡然便眯了起来,冷冷的看着秦婠,从牙缝里发出声音道:“你说孤不行?”
秦婠:……
后知后觉踩了雷的秦婠,默默往后挪了挪:“那个……殿下听错了,臣妾怎么可能说殿下不行呢?殿下行!十分行!非常行!行的不能再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