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婠也没好到哪里去,这些日子的白天,她都是睡过来的,整个一黑白颠倒。
红苕她们有些心疼,悄悄劝道:“娘娘,这子嗣一事也不急在一时,您和殿下都还年轻,慢慢来就是了。”
秦婠吃着滋阴的药膳,闻言摆了摆手道:“我倒不是着急,只是一个月就这么十天左右的时间,希望效率高一点而已。”
红苕她们不明白,为何一个月就这十天,秦婠也跟她们解释不清排卵期的问题,因为扯到排卵期,肯定又要解释精子和卵子等等问题,便只对她们道: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,不会太过分的。”
这厢秦婠忙着只滋阴的药膳,那厢早朝之后,承德帝将李澈给留了下来。
他屏退的左右,将李澈唤至身边,目光复杂的看着他,欲言又止的道:“你在外面有人了?”
李澈听得这话,顿时就皱了眉,他冷哼一声道:“父皇大白日里又饮酒了?”
这是在说他说胡话了。
若是平日里听得这话,承德帝定然要恼,然而今日他却无心同李澈行那口舌之争,忧心忡忡的又将嗓子压低了几分:“既然不是外间有了人,那你怎的如此肾虚?赶紧找洪太医瞧瞧,有病得早些治!”
听得这话,李澈的身子顿时一僵,他咬了咬牙冷声道:“儿臣不是父皇,绝无肾虚之忧!”
“好好好,你没有你没有。”
承德帝跟哄孩子似的道:“但你许久没有请平安脉了,择日不如撞日,待会儿就让洪太医给你把个脉,你且放心,此间只有朕与洪太医,绝无旁人了!洪太医开的方子,可比那些补膳强多了,你看看朕就知道了!”
李澈眯了眯眼,上下打量了承德帝一番。
明明是个没多少日子的人,可半点也看不出来,前两日还有人同他汇报,说是承德帝一夜御了两女胡天胡地。
想到此处,李澈微微撇开了脸,低低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承德帝听得李澈那一声嗯,顿时觉得事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,想想李澈这么多年,哪怕是最难最苦最危险的时候,当他询问起来,李澈也只会给一个:“儿臣可以。”
哪里会像现在这般,直接就示了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