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澈抬眸朝李翰的头顶看了一眼,头一回没有计较跟李翰计较婠婠的称呼。
他皱了皱眉,思索片刻道:“重阳没几日了。”
李翰闻言微愣:“这跟重阳有和关系?难道选个好日子同房,比较容易有孕么?”
李澈闻言像看傻子一眼看着他:“重阳是祭祖之日,你跟孤说同房?”
李翰瞬间哑然,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道:“那皇兄提起重阳是何意?”
“重阳过后,西凉会大举入侵。”李澈看着他道:“昨日孤与兴安侯商议,再过十多日,他便要带着秦旸赶赴西北。”
李翰一听,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他急的在屋内直转圈:“秦旸一走,那陆雪怎么办?我又怎么办?让我娶那王诗晴,我还不如直接出家!”
听得这话,李澈掀了掀眼皮:“你后院那般大,难道还放不下一个王诗晴?”
李翰闻言顿时怒了:“皇兄后院空置,当比臣弟更好安置才是!”
这话一出,李澈那边也没了声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不若让三弟去娶吧,左右他还未曾娶妻,也是个不着调的,平日里也不归府。”
李翰闻言眼睛一亮:“臣弟觉得这是个极好的主意!只是……”
他有些犹豫着道:“那王诗晴可不是个寻常女子,吏部尚书王玉刚与陆国公沆瀣一气,且不说三弟名声在外,就说他对王玉刚和陆国公无用,他们怎的会让王诗晴嫁给三弟?”
听得这话,李澈冷笑一声:“这就要看三弟的能耐了。”
李翰闻言顿时有些明白了,他出声问道:“皇兄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?”
李澈淡淡嗯了一声:“王诗晴的事情暂且放在一旁,孤觉得你得做好准备。”
这话委实有些云里雾里,李翰不由问道:“什么准备?”
李澈抬眸看他,淡淡道:“篡位的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