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旸和叶骞将兵器放回原处,下了演武台。
秦旸的面色有些凝重,兴安侯看着他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你未曾真正经历生死,自然要逊色一筹,加上你荒废了许久,能在叶骞手中走了十招,为父已是欣慰。”
兴安侯对秦旸的教育一直是打压为主,鲜少有夸赞的时候,尤其是这次从西北归来,简直看秦旸是哪哪都不顺眼,做什么都是错。
然而眼下,秦旸输了,却得到了他的夸奖。
秦旸握了握拳,郑重道:“孩儿,定不负父亲期望。”
“行了,时候不早,我也该回了,人就留给你们了。”陆子昂看了看悬挂在天上的明月,淡淡道:“终究还是故乡的月圆啊。”
说完这话,他转眸朝李澈看了一眼:“今日之言,句句肺腑,还望殿下好生考虑,告辞!”
不等李澈回话,陆子昂足间一点,眨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。
兴安侯看着他消失的方向,长叹了口气:“如此之才,不能为大胤所用,实在是可惜了。”
李澈闻言冷哼一声:“不用也罢!”
什么肺腑之言,难道他还当着等着换取婠儿不成!
时候不早,明日一早兴安侯等人还要出征,秦婠又有身孕必须得回了。
秦婠依依不舍的同兴安侯告别,至于秦旸……
秦婠想了想,还是对他道:“大哥,此去战场极其凶险,你定要平安归来,京城还有人在等你。”
这个人,除了秦婠与秦家众人之外,还有陆雪了。
秦旸微微红了脸,点头道:“即便是为了秦家为了你和……她,我也会平安归来的。”
再怎么不舍,终究还是得有一别,众人将秦婠和李澈送至大门,秦婠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,低声对秦惜道:“怎的不见你那未婚夫?”
秦惜红了脸,低声道:“再过几日便是秋闱,为了更好的温习功课,与其它学子交流,他已经搬出去了,与一个同乡的学子租了个宅子。”
秦婠有些弄不明白:“侯府不能让他温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