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婶说的哪里话。”
秦婠连忙劝慰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这种事情谁也料想不到的,再者,区区一个梁生,还不足以能够影响到我,婶婶莫要再自责了。”
向氏仍是有些自责,秦婠又劝慰了几句,这才好了些。
殷老夫人说明了此次的来意,她看向秦婠道:“不管怎么说,发生了这样的事儿,多多少少都会影响秦家的声誉,珍儿和惜儿的年纪也不小了,当务之急是给她们俩寻个好亲事定下来,也要堵了那些闲言碎语。”
这个想法与秦婠不谋而合,她开口道:“祖母说的是,虽说咱们秦家不在乎那点名声,可秦珍和秦惜的婚事也确实不好再耽搁了。”
殷老夫人点了点头:“祖母听秦珍说,宁王妃有意与侯府结亲,你还安排宁王世子和秦珍相看过?”
秦婠点了点头:“却有此事。”
殷老夫人闻言问道:“那依着婠儿来看,那宁王世子如何?可堪良配?”
“怎么说呢。”
秦婠斟酌着用词:“婚姻不仅是结两姓之好,要门当户对,还得情投意合才行,如今二叔的官职虽不高,但好歹也是侯府之人,秦珍也是侯府的大小姐,还是我的堂姐,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。”
“宁王妃与我乃是忘年交,与秦珍也是相处过许久的,更何况这桩婚事是她主动提及,若是成了,婆媳之间当不会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至于宁王世子,我虽没见过几次,但从各方面了解的情况来看,他是个稳重的,虽不会那些甜言蜜语,但也当时个言出必行之人。他即便如今年已十九,但身边却无旁人,连通房都不曾有。”
殷老夫人轻哼一声:“不会甜言蜜语的好,若是如那梁生一般,整日里花言巧语,祖母倒宁愿给秦珍寻个不怎么会说话的!”
这话,就是赞同了这桩婚事的意思。
秦婠转眸看向秦珍:“你觉得呢?”
秦珍和秦惜都是直爽的性子,没有那么多忸怩,也没有因为是谈及自己的婚事,就害羞避让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