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害怕，又或许是心痛吧。

“你还是不说话是吗？三年的时间，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？我不信你的心能够比石头还要硬！”

苏晚清抬起眼眸和邢牧骁对视：“那你大可以去养条狗来陪你，你不需要找我！”

“还有，邢先生你应该比我清楚，当初是你让我不要爱上你的，所以怎么会有打动人心这一说？至于回报……难道这个孩子不就是回报了吗？”

“如果我说，我现在要的回报就是你苏晚清必须爱上我呢？”

“邢先生你在开玩笑吗？你忘了洛小姐的存在吗？你现在让我必须爱上你，是你新的折磨方式吗？先是让我爱上你，又要我生完孩子走人。”

邢牧骁透过月光，看着苏晚清一双已经没了光的眼眸，是那样的多愁善感，不免令人有些怜惜。

“而且……我有什么资格爱你啊？我的身世，我的一切都在表明我根本不配爱你！难道不是吗？”

邢牧骁有些心疼，双眼褪去猩红后开始变得温柔。

“如果……我说如果……如果是我先爱上了你呢？苏晚清，你还会走吗？”

苏晚清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邢牧骁。

她想从邢牧骁的眼里看出他现在心里的想法，可她终究是自不量力，她还没有这种洞察别人的本事。

苏晚清笑了，但笑得很牵强。

“你都说了是如果了，我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，再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，只是一个给邢家生孩子的工具，拿钱办事的人怎么能肖想这些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邢牧骁那句真的爱你始终哽在心口迟迟没有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