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牧骁耸了耸肩,不以为然道:“你现在想全身而退?晚了。你要知道,掉进了我的圈套就不可能有生还的余地。”

洛海洋心里咯噔了一下,反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邢牧骁,你到底做了什么!”

邢牧骁眉头一侧挑起,眼神里的残忍毫不例外都泄漏了出来,“我什么意思?当然是想让洛家破产的意思。我的计划本想等我父亲的钱到了再下手,好在霆琛帮了我,我才能提前实施计划。还是谢谢洛董事长的厚爱,你的资金全部都亏入了一个乱葬岗。

g市的那块地就是个不祥之地。接下来……洛董事长每天都应该会收到股市暴跌的消息。

可是没办法,你迫于压力必须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这块地进行投资。久而久之……洛家破产近在咫尺。”

季霆琛那双饶有趣味的眼神看向了洛海洋,“洛董事长其实你不也给自己留了一个退路吗?你掐着邢父的资金不愿给牧骁,不就是怕牧骁使诈从而导致了你的失败?

他不知道这件事,但我知道。所以……我才会让你交出那五百万,算来算去你还是输了。”

洛蕴施从卫生间出来,将这些话都听了进去,她不明白邢牧骁为什么要这么做,便开口质问道:“你……这么对洛家的意义在哪里?洛家是哪里对不起你邢牧骁了!”

邢牧骁眼神都不屑施舍给洛蕴施,语气凉薄了几分,“为了我,为了我的前妻,更为了我逝去的儿子。”

“她?我都说了!苏晚清的流产跟我没有关系……那跟我没有关系!”

孟安夏瘪了瘪嘴,眼里闪过了无数个嫌弃厌恶的意味,站起身来看着洛蕴施,似是在与她对峙一般,“什么叫没有关系?洛蕴施,晚清枕头里的麝香不是你放的吗?晚清那天晚上摔倒,不是你先发现的吗?你怎么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