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知道我恐水,她在我母亲的葬礼上亲手把我推下了水池里,看着我在水中扑腾,她却毅然选择了视而不见。”

“想在我的酒里做手脚,我只是趁她不注意调换了顺序,喝下酒的人是她,所以后果……你应该能想到是什么。

这也只不过是害人终害己罢了,我唯一对她做的,就是在无麻醉的情况下拿了她的孩子,但我刚刚也说了,我这么做纯粹只是还给她而已。”

“事情大致就是这样,如果您还想多了解一些的话,我晚点可以让我老公派人送一份文件过来给您。”

主任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,听完后也呆滞了许久,才缓过神道:“那……听你这么说,好像事情很复杂,如果可以,我愿意花时间看看文件。”

说完后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问道:“上次那个季少爷……是您的丈夫吗?”

孟安夏笑着点了点头,大方说道:“是的,他是我丈夫。”

“原来……你就是季少夫人。我前段时间还听说季少夫人怀孕了,恭喜你啊。”

“谢谢。”孟安夏嘴角笑意更甚,不过她还是把话题转了回去,“住院以来,除了我以外,有人过来看望过她吗?”

主任沉思了片刻,点头道:“有三个男人过来看她,一个是带手铐的男人,说什么他进去之前一定要看看她。”

“另一个……就是让她做了肾脏转移手术的男人,目测四十多岁的样子吧,带着一个小男孩在窗外驻足了很久,只来过一次。”

“还有一个坐轮椅的男人,他来的次数比较多,有来看过她两三次。那个男人看起来身体好像不太好,还说自己断了脚筋,后来……造化弄人,他又被人断了一根。”

“我想问她关于孟亦然的事情,他只字不提,不过说来也奇怪,他也有一段时间没过来看她了,估计是过年了吧,没空。”

孟安夏知道主任口中所说的三个男人是谁,无非就是项珩宇、郭益东,还有孟禹年罢了,终究是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,得知她被带到精神病院,或许是于心不忍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