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,谁让你打华彩阁的主意的!”
“三,谁让你把玄九调给他的,那明明是你给我的!”
“四,我出来几乎一个月,谁让你这么晚才找来的!”
“五,那个沈倩流和你什么关系?我就快有个弟弟了是不是!”
“霍修文,我怀疑你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爱我!”
任碧淹一边数着霍修文的“罪行”,一边控制不住流泪,他把眼睛睁得大大的,但这完全没有用,泪珠还是一颗颗地从他浅浅的眼眶里滚出来,浸没在衣襟里。
霍修文知道最后那句才算重点,因为仕农工商的阶级关系,自己的夫郎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对他缺乏自信。也怪自己太自以为是,总以为靠行动就能让自家夫郎感受到自己有多爱他,却不料自家夫郎平时精明,一遇到在乎的事就容易犯糊涂,果然有些事就应该说得明明白白!
霍修文不管任碧淹的挣扎,把他摁在怀里,“碧淹,我爱你,没有谁比我更爱你!不哭了,好不好?”
“霍修文,我没哭!”
“好好!你没哭。”
任碧淹没再动,霍修文也就放松了自己双臂的力气,还用一只手轻抚他的后背。
任碧淹把脸埋在霍修文的颈间,雅间里一时安静无声。
“别说我没给你机会,现在你解释吧!”任碧淹带着些许鼻音的声音有些别扭。
“好,我们一个一个解释。”
霍修文揽着任碧淹坐在椅子上,把任碧淹抱在怀里,下巴磕在任碧淹肩上,“首先,你知道的,我不会外放很久,资历攒够了,很快我就会回到京城,到时候碧淹肯定得跟着回去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