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昨天阿禾太累了,让他睡,没事的。”李老么在洗小宝宝刚换下来的尿布。
“你要去干什么就去吧!”
“好,那阿么照看着些,我去找德全叔。”
孟玉儿谋害夏禾这件事很恶劣,肯定要开祠堂,把族老们都请到一起解决。孟武不打算先告诉老里长,孟玉儿是他孙子,孟武不想与他多扯皮,也不打算看谁的情面,反正副里长一样有召集族老的权利。
孟武之所以会在中午才办这个事,是因为早上他又去找了一趟霍修文留得暗卫,不管是夏禾还是小宝宝都需要欧阳大夫再跑一趟。
“真的!”孟德全被吓得直接站起,“玉哥儿怎么会做这等糊涂事?”
“我不知道,但事实如此,人证还关在柴房里。”孟武没有一丝隐瞒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孟德全!
“这件事很严重!太严重了!好,我让阿奎去召集族老,我们开祠堂!然后再决定是族内处理还是送官。”孟德全背着手踱步。
“是,父亲。”
“哎~你说玉哥儿怎么会干这等事?”刘纺一边和另几位大么赶往老里长家,一边愁眉苦脸地问。孟玉儿是他看着长大的,做出这等事,他很痛心。
“纺哥儿来有什么事?”天冷,老里长在屋里烤着火,抽着烟,完全状况外,“阿武家的禾哥儿没事了吧?”
“里长,德全已经开了祠堂,阿奎也去请族老了,我来传唤玉哥儿。”
“开祠堂?开什么祠堂?是谁奏请的?为什么不通知我?和我家玉儿又有什么关系?”开祠堂先要奏请里长,再传唤当事人和知情人,关系到自家乖孙,还越过了自己,老里长一下子不淡定了!
“里长,这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,你若想知道,就来旁听,不过按规矩,这次开祠堂你不能主持。”老里长心里升起不祥感,但族威不可犯,规矩不能破,祠堂已经开了,就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。
“玉儿在他房里。你们可以去叫他,我倒要看看今天这一出是怎么回事!”老里长严厉地说。
自从把药给了夏禾的仆侍,孟玉儿就一直十分关注夏禾家,昨天夏禾早产,接到这个消息的孟玉儿开始惶惶不可终日,他祈祷夏禾只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或者什么的引发早产,千万不要扯出自己。他后悔了,真的!他不该把药交给夏禾的仆侍,如果这次没被发现,他发誓去把药拿回来,再也不打这样恶毒的念头。
但是,世事一般越是不愿越是发生,孟玉儿做的坏事最终还是暴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