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吁――”孟新福夫夫特地雇了一辆马车,赶车的汉子一勒缰绳,马车停在拱桥这头,孟新福夫夫下了马车,走进村里,顶着一张春风得意的面皮,热情洋溢地跟路上碰见的熟人打招呼。
一路从村头笑到村尾,纵然心里十分高兴,孟新福两夫夫也觉得笑不动了。两人特地挑了饭点来,孟武夏禾都在家。
墨松是孟武后来再买进来的那个仆侍,他把饭菜端上桌,看到墨竹迎进两个不认识的人,疑惑地看了来人一眼,便谦卑地退下了。
“啊哟,大侄子,在吃饭呀!”
“大伯,真是稀客。”夏禾把孩子从墨竹手上接过,差墨竹再去拿两双碗筷。
孟新福两夫夫毫不客气地上了桌,墨梅开口说:“大侄子家的伙食不错呀,就怕以后还有没有条件天天吃那么好!”
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,李老么先气不顺了,什么意思,诅咒我家越过越差吗?“我说,新福小子,娶夫郎当贤,这么个不知礼数的,你养着干嘛!”
“大伯,咱们关系就那个样了,你有事就快说,别搞得我们吃饭都吃不安宁。”孟武放下筷子,他真的没有耐心应付这一对极品。
夏禾让墨竹把小雪儿抱进屋去睡觉,听到了自家夫君的话,看了看桌上不停挥动筷子的孟梅,有点无语,好像吃不安宁的只是自家人,别人倒是自在的很。
孟武不想和他打机锋,孟新福感到难堪了一瞬,又立即恢复过来,哼!等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。
“阿武呀!你也别怪大伯欺负你这小辈,我是想来通知你,之前给你的田地都不是你的了,你手中的田契已经作废了,而我手中有官府新签发,盖好官印的田契!换句话说,你手上的所有地现在都是我的了!”孟新福洋洋得意地宣布,他的眼睛一刻不离孟武的脸,生怕错过一秒孟武失态的表情。然而孟武只是皱了皱眉,面部表情严肃了些。
“大伯很有手段呀,我知道了,我会去县衙里核实,所以,你可以走了吗?”
就这么个反应,孟新福有点反应不过来,想象中的歇斯底里,不相信又无可奈何,愤恨又束手无策的狼狈呢?
“孟武,你听清楚了吗?你的田地现在全是我的了!”
“嗯,我会去府衙里核实,如果的确是你的,你随时可以收走,秧苗我已经插好了,不管大伯你想不想拔了种其他作物,秧苗钱和人工钱大伯是不是该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