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恣肆诋毁一国储君,不尊不敬,按本朝制度若在朝为官,便剥夺其职位。”
王越松了口气,她还没做官。
“若家人为官,同上,若不为官,杖责百之。”
她嗓音清冷,就如她本人一样。
又道:“遇皇太女,本王不行礼,为以下犯上,皇太女心慈、大度,不予计较。”
“但大理寺卿之长女随意诋毁储君,不得饶恕,杖责一百,以儆效尤。”
杖责这东西能作假,轻跟重全然不同。
所以有人当场丧命,有的却只是皮外伤。
王越想着肯定得出去打,那一百下完全没事,脸上很放松,还安抚地看安乐一眼。
却听星妤跟言柏说:“你使人去安排,就在这里行刑。”
“贤宁王殿下……”心里的打算破灭,王越不甘心地喊着。
“您与皇太女殿下身份尊贵,哪能污了你们的眼睛?”
“你这是在指使本王做事?”星妤冷冷瞥她一眼。
“再加二十大板,应牢记你的身份才是。”
触及星妤眼底森冷的寒意,王越心脏猛地一跳,心有不甘,却不敢再多言。
一如传言,二皇女贤宁王跟往日不同了……
言柏看贺兰嘉没有异议,就挥手让侍女去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