款款起身，这次没让如诗扶着，她自个走到司寇羽的身旁。

芊芊玉手执起墨锭，放置砚台之上，细细地打着圈。

司寇羽瞧着她动作娴熟，一看就知没少做过这事。

他脑海里忽然勾勒出一幅画面，男人提笔书画，女子在一侧研墨，两人目光无意碰撞，相视一笑，岁月悠悠，气氛融洽。

而那女子的脸就是星妤，那男子……是凌锐锋。

‘咔嚓’司寇羽手里的笔断了。

星妤抬眸，就跟司寇羽的目光撞在一起，男人眼里冷肃，漆黑的瞳孔里蕴含着深深的冰冷和杀意。

可真是莫名其妙。

司寇羽收回视线，狠狠在龙案上拍了一下，那变成两截的毛笔也被他扔到地上。

大福一进殿就听到这重重的一声，抬头就见司寇羽满载火气。

“……”

这又是怎么了？？

“一个个，尽是饭桶，做一些次品东西来糊弄朕。”

“这是什么毛笔？竟跟用纸做的一般？”

司寇羽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脑补才发的火，他直接把责任推到毛笔身上。

他是皇帝，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大福立即道：“是奴才们没有检查好，陛下息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