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任师兄的母亲是不是苗惜安?”顾清瑶想确认心中这个疑点。

“造孽啊!”姜爷爷一脸哀伤抱怨,“这哪有两兄弟相杀的?”

“清瑶,你去劝劝博文!”姜爷爷不忍心看到任子安的一生在监狱度过,开口求助顾清瑶。

“我看那孩子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,博文他太意气用事了!”

“那孩子也是个苦的,这一切都怪博文他爸,那个孽子!”

“爷爷,我会的!我相信任师兄是清白的!”顾清瑶点了下头,顿了一下痛惜,“可是公司的损失是没法挽回了。”

“傻孩子,没了再赚,只是欠上官家和司徒家的人情是还不完了!”姜爷爷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,对亲情反而看重了,对金钱看得极淡。

“去吧!也是个可怜的孩子!从小就没爸爸,现在唯一的亲人没了,一时冲动怨恨博文,爷爷是可以理解的。”姜爷爷催促道。

顾清瑶小跑了出去,开车回了元林山庄。

她在书房里面找到了姜博文。

不知道是不是任子安提到了母亲的事情,提及了姜博文的伤痛。

姜博文躲在书房里面喝酒解愁,并没有发现顾清瑶走了进来。

顾清瑶看着摆满了酒瓶的茶几,秀眉蹙成了一条线,摇头感叹都30多岁的人,怎么还像个孩子。

她上前夺过姜博文手中的酒杯,放在茶几上。

“你来做什么?你怎么不去关心关心你那个任师兄?该不会是来当说客?”姜博文深邃的双眸讥笑般地看着顾清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