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了什么内容,容亦也忘了,大概意思是给他画饼,说跟着他这个唯一现役世界冠军可以如何如何,萧隐多半没听进去,不过两人倒是吃了很多顿饭、喝了好几杯咖啡,线上也渐渐有的聊了。
一周之后,人没挖到,容亦自己栽了。
他给林疑打电话:“哥,我现在一天看不见y就睡不着。”
林疑说:“我现在看你这个德行我也睡不着。以前我们还愁着给你张罗相亲小姑娘,现在懂了,这是路走窄了。”
他不好意思地挂了电话,第二天就忸怩着跟萧隐表了白。
萧隐照常没什么反应,只是说:“知道了。”
他追着他问:“知道了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我跟你在一起。”萧隐那时候就显出了公事公办的冷淡,特意强调了一下,“但我去哪儿我自己定。”
他觉得没问题。毕竟爱情是爱情,在不在一个战队是事业,两条线分得清楚。
他那时太年轻,不知道一段感情开始的最错误的方式,就是掺杂利益。
容亦睡了个好觉,醒来后萧隐还没醒。
容亦头痛欲裂,他抓起手机看了看,自己一共才睡了五个小时。尽管睡得晚,但生物钟非常稳定地让他提早醒来了。
他这几年身体有点差,不像年轻时头沾枕头就能睡,醒来后要立刻再次入睡,十分困难。
他刷了一下消息,林疑给他发来消息:“你们vit今天走吗?我今天也回联赛区,我可以来蹭个车吗?”
容亦点了点,把助理组的联系方式发了过去:“好,我跟他们说一下。”
“不用这么麻烦,我来找你就行了,到地方哥请你们按摩!”林疑说,“你在哪个房间?”
容亦看了看自己对面睡着的萧隐,默默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