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酒店的环境不怎么样,小学附近,不是什么上档次的环境。很普通的大床房,有一扇开向巷路口的窄窗,有人在用广播叫卖蒸米粉。墙上有一些可疑的污渍。
却也因此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,红尘俗世的性感。
他和萧隐是这其中的一份子。
容亦在床上叫他:“老板。”
“嗯,醒了?”
萧隐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,冷淡好听,“给你把内衣裤洗了。”
容亦脸有点红,在被子里缩了缩:“噢,好。”
萧隐大概在找地方晾,过了一会儿还没出来。
萧隐很平常,不像是好几天没见到他,就像平时在俱乐部里一样。
容亦等了一会儿,然后是自己先忍不住:“老板你先出来一下,我看看你。”
萧隐闻言出来。
容亦抬起头,这才看清了他的脸。
鼻梁处包着一块很大的纱布,萧隐脸上这道伤比他想的还要长很多。
看到伤口时,容亦一下子什么都忘了,他神情有点紧张:“怎么会这么大的伤口?和手机一起摔,你磕到什么了吗?”
萧隐事先还没跟雷雅串过口供,他停顿了很几秒后,思索出来了答案:“我……替我妈搬花瓶时摔了,花瓶碎后割开的口子。”
“换药呢?”
容亦还是不太放心,他找他确认道,“我能看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