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警员:“……”咱们是救,还是不救?
“继续警戒,二娃,你带人去解救人质,三娃把这些烟给吸走,六娃,把外面给劳资围住,没有我的允许,绝对不能放走任何一个喘气儿的!”
邴启超将手里的防护罩摘掉,对着惨叫连连的方向大喊,“高人!抽累了您说声儿,我们负责给您洗地。”
孙友权:“邴哥,这些烟雾弹是不是有迷药的成分?为什么我听到你在跟葫芦娃说话?”
邴启超:“迷药那么贵这种场合怎么可能用呢,劳资记不住这群崽子的名字,一个个文绉绉的,个别人名字还是四个字儿的,不如葫芦娃顺口。”
孙友权:“……”受教了。
葫芦娃们:“……”
每次被队长用粗狂又认真的语气嚎出自己的代号,总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羞耻感!求蒙脸,求打码!
随着烟雾逐渐的散去,趴在地上苦苦挣扎的黑衣手下终于看清了救世主的方位,纷纷抱着已经红包累累的脑袋,飙着泪向他们扑了过去。
“邴老大!您抓我们走吧!救救我们吧!”一个头发都快被抽秃了饿的黑衣人紧紧的抱住邴启超的大腿,“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裂开了啊——”
另一个满头包,衣服已经孔孔洞洞的黑衣人呼天抢地的抱住了他另外一条腿,“偶的牙呲都被踏打sia哎了!(我的牙齿都被她打下来了),奏命啊!!”
孙友权眼角抽搐的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一幕,这几个被称为「劫匪」的青年,都是一副自我厌弃,恨不得插个队跑去投胎重新做人的架势。
和荒山客栈的那几个孩子好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