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我是被我的亲生母亲和她的养女给欺骗了吗？

妈妈，今天之后您不会在平城看见我了，我们之间仅剩的关系就只有血缘关系了。

如果您看到这封信后，有所动容，可以告诉爸爸，让他转告我。

我想，我这辈子都不会想见到您了。但是我不会恨您，您还是我的母亲。封灵……”

“看完了？”慕容菡轻声道。

封海点点头，把信折了起来，还给了慕容菡。

这封信上有些痕迹，像是眼泪滴在上面的，但是已经干了很久的。

封海明白，封灵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是哭着写完了。

他深吸了口气，看向慕容菡的后脑勺。

“所以封悦对灵灵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？”

闻言，慕容菡回头。

对上了他那双有些泪水的眼睛。

抿了抿唇，摇摇头：“看了这封信后，我才明白，原来封悦一直在传递着错误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