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，封灵坐在石凳上没有说话。

薄暮则是站在她身边，低头看着她：“抱歉……”

封灵一愣，轻声道：“你又没错，为什么要道歉。”

“不，我错了。”薄暮在她旁边蹲了下来。

伸手握住了封灵的手。

手上传来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，封灵低头一看。

就看见了薄暮的手正握着自己。

人在旁边蹲着。

封灵没有说话，就这么看着他。

薄暮抬眸凝视着她，解释着之前那通电话。

“你给电话是程意接的。”

“程意？”封灵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。

有些耳熟，不过她不记得是谁了。

“嗯，云城程家独女。今天程文豪把我骗了出去，我也是到了之后才发现是她，我本来想走，但她拿着合同威胁着我。

那份合同对暮光来说比较重要，所以我才陪了她很久。手机是在去洗手间的时候落在那里了，我很抱歉，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

薄暮解释着，眼里都是愧疚。

但不同的是，封灵心里的愧疚感也升了上来。

她自然知道程家这么做的目的，无非就是这个程意看上了薄暮。

这份合同对暮光这么重要，保不齐她的一通电话就给毁了……

看着她微弱的表情变化，薄暮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握着她的手紧了紧。

唤回了她的思绪。

薄暮看着她：“你没有打断我的计划，尽管那份合同被我撕毁了，我依然有办法吞并他们。”

闻言，封灵怔怔地看着他：“意思那份合同是暮光收购程氏？”

听着她的理解，薄暮笑着摇摇头：“程家背后的势力和薄家差不多，他们怎么可能自愿让我们收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