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要和我说薄云的事?就现在吧。”
听到这句话,程文豪的眼神忽变。
低头没敢去看薄暮,只是低声道:“我不知道什么薄云。”
“呵,程总,既然你说了,那我相信你也是知道他的事的,况且他是我大伯。”
“爸!你就说吧,你救救我啊!”
程意双眼含泪,哭喊着看着程文豪。
她只觉得她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薄暮的手掐得很紧,她的脖子好痛!
看了程意一眼,薄暮又紧了紧手:“程总,你要不说,那你女儿的命……”
“爸!咳咳!”程意又咳嗽了几声。
肉眼可见的,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。
程文豪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这是他唯一的女儿,要是没了……
“好!我说,但是你得先把小意给放了。”程文豪握紧拳头,紧紧地盯着薄暮手里的程意。
“好……”
薄暮放开手,程意立马就跑到了程文豪身边。
反正他没了束缚,面前的两个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。
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一个老了的男人。
“哼,说吧。”
他走到餐桌边,拉开一个椅子坐了下来。
程文豪让服务员倒了一杯开水,顺了顺程意的喉咙。
感觉到活了过来,程意马上就抱住了程文豪的脖子,开始哭诉:“爸,我刚刚好怕。”
程文豪轻轻地拍着她地后背:“不怕,爸在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