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悦缓缓抬头：“我，当时我还小，能记得的事已经不多了。只不过后来在我十岁左右，偶然遇到了一个男人，那个男人给我留了干爹的号码，我才想起了这件事。”

她这说的可是实话，她当时连薄云长什么样都忘记了。

“那现在你和薄云怎么联系的？”封灵走上前，顺了顺封晨胸口的位置。

拉着他走到后面的沙发边坐下。

封悦吸了吸鼻子：“每次他的电话号码都会换，我很少给他打电话，一般都是他联系我。”

薄云是暗里的人，她也有很久没有见过他了。

听完，封灵看向薄暮。

两人用眼神交流着。

“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？”

薄暮摇了摇头，“不一定……”

封灵回过头，想起自己在山顶别墅里得到的手机。

手机还有电，她将手机拿出来，看着第一个通话记录。

“这应该也是薄云的手机，当时可能李广春在和他通话，不过我们去了之后，他就把手机扔在了沙发底下，被警。察捡到交给了我。”

薄暮起身走到她身边。

从她手上接过手机。

看着上面的号码摇了摇头：“已经是空号了。”

这种号码都是和一些运营商合作着的，少有能够真正拨通的。

既然李广春都打过一次了，那必然不能再拨通第二次。

“你之前和李广春的通话中，他让你做什么？”

薄暮垂眸，目光落在封悦身上。

被倾慕之人注视，封悦本该高兴。

但是这个场景，并不是她想要的。

她低着头，不敢直视薄暮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