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泽却是脸皮极厚,站在那也不走。
温景儒不紧不慢地喝光小妻子剩下的水,将杯子交给秘书,冷漠地睨向骆泽,讥诮开口。
“没有让自己女人怀孕的能力,也没必要四处炫耀。”
轰——
这杀伤力,堪比核弹!
程嘉俞震惊地看向骆泽,被人老公把话说到这份上了,不会还赖着不走吧?
骆泽作受伤状,委屈地对令熹禾道:“熹禾你听啊,我随口一说,温总就着急了呢,他人身攻击我。”
“是么,我觉得我老公说的挺有道理的呀。”令熹禾无辜脸摊手。
“呃……”程嘉俞好想不客气地大笑。
骆泽十分难过地摇摇头,“我也不明白哪里惹到温总了,只是想和老同学叙叙旧而已。既然温总不乐意见到我,那我走。”
令熹禾:“我们都不乐意看到你,所以,你走快点。”
找老同学叙旧偏偏一股冲天的绿茶味,膈应谁呢。
看骆泽转头消失在人群中,程嘉俞为配合默契的夫妻俩竖大拇指。
“不知道哪一年同学,是不是同班都不一定,我对他也没印象。”程嘉俞耸耸肩。
在各种交际圈里也没听过骆泽的名号。
令熹禾摆弄腕上的手镯,金色衬得她更为贵气典雅,“不管他,莫名其妙。”
温景儒替小妻子理了理她的披肩,“坐累了吗?再稍微等一小会,唱戏的人马上就到。”
“之后我们早点走吧。”令熹禾握着男人右手的小拇指,“我想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