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熹禾与心理医生聊了半个钟头,干呕两次,去洗手间吐了一次。
后来实在不舒服,只能回床上躺着了。
温景儒温声细语地哄完妻子,走出房间,关上门的刹那,深情立刻转为冷沉。
“医生,刚才不方便告诉我太太的话说给我可以么?”
“没问题,这正好需要你从中调节。”心理医生详尽描述了她对令熹禾现状的总结,然后道,“令小姐在有意避免回想那段过去,可她心里其实没有完全放下。”
主动忘记糟糕的事很好,然而身体反应无法控制。
说明那根刺扎得太深。
“心病还须心药医,温总,你得想办法走进她心里,帮她释怀,不然对她、对孩子都不好。”
幸福感藏不住,疲惫与虚弱也藏不住。
她表面是快乐的,灵魂却有一部分伤痕累累。
温景儒眉宇间阴霾萦绕,客气地吩咐秘书送心理医生回去。
心理医生礼貌道别,在秘书的带领下离开。
男人独自走到落地窗前站定,眼前浮现小姑娘漂亮的笑靥。
原来,她虽然笑得开心,但是心里仍藏着悲伤。
梅菀宁……
她怂恿骆泽骚扰他家太太的账还没算,索性一起算了!
温景儒眼底掠过戾气,给保镖打了个电话。
“带两个人,去观山悦九幢,请严夫人过来吃顿饭。”
……
梅菀宁最近日子不好过,她撒谎欺骗严银柳跟严明湛,却被前夫戳穿他们有过夫妻之实。
男人的劣根性作祟,严明湛可以自己没离婚就碰别的女人,却无法容忍梅菀宁跟过别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