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蓁女士可不单是严明湛的亡妻,严明湛拿她做踏板,她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,你们端起碗吃饭,放下碗骂娘——真有意思。”
“我们是有钱怎么了?偷你的抢你的?你才是要把熹禾的东西偷走一股脑塞给严云川的小偷。”
温景儒冰冷的眸光刺眼极了,严银柳气得发疯,“你胡说八道!胡说!那些是我儿的!我儿留给云川的!”
“可惜了,你儿子跟你孙子都无福消受。”
无视老太太气到发抖,温景儒薄唇勾起戏谑的弧度,“我看你年纪大了,得了老年妄想症,是该找个疗养院好好疗、养、疗、养。”
严银柳如何听不懂男人的言下之意,她目眦欲裂,“你怎敢!怎敢……”
眼一翻,昏了过去。
“老夫人!”
医生匆忙赶来,温景儒淡淡道:“劳烦务必将她救活。”
不仅得活着,还得有自我意识地活着,否则啃着令蓁女士与熹禾的血肉舒坦那么些年,没付出丁点代价就走了……
真是便宜她这一遭。
保镖收起病床上破裂的娃娃,不过医生还是瞥到一点,古怪的娃娃腹部隐约一个「令」字……
触目惊心……
再看住进来这些时日总是折腾的严老太太,眼神便复杂起来。
……
过了两个小时,严明湛赶到医院。
他倒是孝顺,“温总,你有事冲我来,为难老人做什么?”
温景儒让保镖把东西丢他脚边,“不如我找人给你也扎个小?人,就此抵消?”
随即又改变主意:“不,应该扎严云川的,那样才精准刺中你们俩的心头肉。”
秘书替严明湛打开包装袋,看清里面的物品,严明湛眼眸缩了缩。
他很清楚那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