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行」两个字,在亡妻女儿面前,被现任妻子不顾情面扣在他头上。
严明湛怎么容忍得了。
“你打我?”梅菀宁更加癫狂,“你还有脸打我!”
结婚十几年,严明湛是给了梅菀宁点资产冲面子的,如今闹离婚,他想全部收回。
拉拉扯扯的婚就耽搁到现在也没离成。
但梅菀宁已经确认,严明湛丁点好处不给她占。
她心里明白是一回事,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很明显,她对严明湛颇多怨言。
现在观山悦九幢快没了,她还要被起诉?
梅菀宁大喊:“如果说我虐?待?儿?童,那严银柳严明湛也有份!!”
眼看两个人撕扯起来,温景儒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,将他们按回原位。
令熹禾坐姿端正,似笑非笑地勾着唇,“该通知的我也通知了,接下来的事务由齐律师全权代理,二位如有异议,直接跟齐律谈。”
严明湛气得胸口起伏不定,喘了几口粗气,出身乡野的粗鄙姿态展露了三分,打破这些年靠金钱堆砌起的斯文形象。
齐律师推了推眼镜框,公事公办道:“严明湛先生,鉴于您伤害了令熹禾小姐,令蓁女士的遗嘱交代,您继承的天晟股份将转给令熹禾小姐。”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令熹禾迷茫地看向齐律,妈妈的遗嘱?另外一份遗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