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景儒将孩子抱过去,“大概是在,你怀孕快两个月的时候,我每天早上都会折一朵纸玫瑰。”

他没办法替小姑娘承受身体上的苦累,他能做的屈指可数,折纸玫瑰……太微不足道了。

但最后成为一捧花,小姑娘一定会开心,为了博她一笑,他愿意天天重复同样的事。

就算昨天早上,他也仍然折了一朵,今天才把住院这几日的玫瑰一并交给秘书。

秘书拿去专门的店里将其包扎,束成一大捧。

七八个员工手忙脚乱,总算做出完美成品,自然也能拿到不菲的报酬。

由于花束过大,路上也耗费不短时间,送到就有点迟了。

令熹禾眨了眨眼,有几次,她还撞见男人折玫瑰了,当时也没想到这样一幕。

而且大多数情况下她醒得晚,不清楚在她前面起床的温景儒都做了什么。

“老公……”

“你别哭。”温景儒把孩子放回小床里,系好之前特地换上的西装外套的扣子,走到花束旁。

令熹禾隐隐预料到什么。

温景儒从花里掏出一只小盒子,又说了一次,“熹禾乖,别哭。”月子期间哭伤眼睛。

可他没想出更好的,适合做这件事的时机。

男人单膝跪地,将戒指递到她眼前,“虽然这话说得有点迟,但我必须说。”

“那次是我决定做得太草率,没有钻戒,没有求婚,就让你成为了我的温太太。”

听到这里,令熹禾已经绷不住了。

她努力把眼泪压回去,扬起灿烂的笑。

“后来我想了很久,要给你怎样一个求婚仪式……我想给你完整的难忘的关于婚姻的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