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捞尸的事,舅舅连雇主的身份、名字都没告诉我,只说姓赵。
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点玄,不该冲动之下,就答应了。
靳曜冷笑了一声,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那个舅舅可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你有完没完,除了会挑拨离间,还会干嘛?”
我很不服气,比起这蛇妖,肯定是更相信自己舅舅。
靳曜很恼火,“信不信由你,到时可别求我出手!”
“谁求你,谁是孙子!”
他越这么说,我越想觉得舅舅不会害我。
“冥顽不灵!”
靳曜气得不轻,干脆隐去身形,不再理我了。
我朝他消失的方向扮了鬼脸,就开始收拾行李。
唯恐舅妈趁我不在,搜我房间,我把‘赚’来的钱小心翼翼地收好,美滋滋地想着解决了鬼窑的事后,回去看看姥姥,给她添几身新衣服。
第二天,我刚打开房门,就看到舅妈鬼鬼祟祟地在我房间外面徘徊。
她一听到开门声,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吓跑了。
真是稀奇,舅妈还有怕我的一天,我走近一看,地上多了没烧烬的纸灰,她该不会在拜我吧?
吃完早餐,我拎了行李刚出门,她就碰地一下把门关了。
舅妈一向拿我当灾星,我也就没多想。
临海市距离秦水岭不远,坐了半天火车就到了。
炎河上游靠着旅游业发财的村子不少,而住在下游的村民守着山清水秀的秦水岭,日子却过得苦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