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聚阴鳝被靳曜除掉了,克制袁家沟风水的阴煞之气也被化解了,秦水岭这一带的风水算恢复了。
“太好了,谢谢小仙姑。”村长感激道。
我顺便问了刘栓的事,要不是他助纣为虐,我也不会中了水劫,如果我侥幸不死,这笔账肯定要算的。
村长对儿子和时天明勾结的事毫不知情,我倒不为难他。
很快,村长就在邻村找了个有车的村民,送我们回临海市。
途中,我猛咳不止,就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了似的。
靳曜神色复杂,时不时看向我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我死死攥着他的袖子,有力无气道:“快,我要回家,找、找姥姥。”
靳曜泼我冷水,“你就死了这条心吧,她救不了你!”
“姥姥会有办法的。”
水劫是姥姥告诉我的,她肯定知道破解之法。
“要想破解水劫,首先得破了对方的堂口,其次——”
靳曜说着,突然顿住了,表情变得很怪异。
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虚弱地问,“其次什么?”
靳曜却不说了,脸色阴晴不定,我又很难受,没法多问。
过了没多久,我觉得渴得不行,“我、好渴。”
“你不能喝水!”靳曜沉声道。
我当然知道中了水劫不能喝水了,可我实在渴得要命。
靳曜身上冰冰凉凉的,我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,甚至有种想舔他的冲动。
“很渴?”
靳曜低下头看我,低沉的声音好像多了些蛊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