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胖如山的舅妈一下子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提到了半空中,她吓得哇哇大叫,“救、救命啊!快放我下来……”
靳曜眼若寒霜,“时天明的堂口在哪里?”
“在北郊的废工厂。”
舅妈拼命地扑腾着两条大象腿,一股黄色的液体啪嗒啪嗒地往下流。
居然吓尿了!我算是看出来了,舅妈就是只纸老虎。
我问,“你的嘴是时天明治的吧?”
“是、是时大师给治好的。”舅妈哆嗦道。
在她为烂嘴一事着急时,在一个‘熟人’牵线下,她去了时天明的鬼堂口。
时天明没收她一分钱,只让她拿我的头发当诊金。
舅妈趁我不在,在我枕头上捡了我的头发交给时天明。
我出发那天,她之所以会在我门口跪拜,是因为心虚。
“带路!”
靳曜手上一撤,舅妈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我现在看到舅妈就烦,“我们自己去。”
“她自有用处。”
靳曜说完,往舅妈身上打入一道黑色气流。
舅妈浑身猛颤了一下,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,好像行尸走肉一般往外走。
“跟上!”
靳曜说完,身形一淡,闪入我体内。
我身体一凉,用意识道:“你干嘛附在我身上?”
靳曜薄唇轻勾,讥笑道:“你走得动?还是想要我背你?”
我马上闭嘴了,比起一路上都被他背着,还不如被附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