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气得不行,干脆懒得管这些人的死活。
在经过杨志远身边时,我以仅有我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,“害了我,你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杨志远不以为意,“不一定,这事总要有人顶着,这人只能是你。”
看杨志远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,我感觉是有人在指使他害我的。
这人的目的好像不是要置我于死地,更像是拖着我。
我一下就想到了那个带走杨军尸身的人,因为是他放走杨志远的。
眼下我没机会从杨志远口中问出什么,就被关在警局的审讯室了。
我和杨志远被分开关了,最开始的时候,陆陆续续有警察来做笔录。
可能因为我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干,问不出有用的信息,后面就没人来了。
想不出逃脱的办法,百般无聊之际,我打量起这房间。
除了两张办公用的桌子和椅子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而这里位于警局后院的一排平房的最后一间,边上有个大概只有成年人头部大小的窗口,可能是用来透气的。
被关的这几天,我时不时就往这个窗口张望,虽然不愿承认,但内心还是希望靳曜能来救我。
然而,没等来靳曜,却撞见警方作死的行为。
这天,我照例趴在窗口,刚好看到警察在搬运一具具盖了白布、明显是尸体的东西从我眼前经过。
他们搬的该不会是村民们的尸体吧?
这想法刚起,恰巧就有一只发黑的手从白布里滑落。
我见状大吃一惊,忍不住大喊,“喂,尸体有问题,快停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