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然看了眼炊烟袅袅升起的厨房,勾唇笑了笑:“让他们做吧,你平常也辛苦了,可以休息一下。”
斐容垂了下眼,神色里有点难以察觉的失落,但还是点点头应道:“好。”
他坐在齐然脚边的小板凳上,抬头望着他说:“然哥,我帮你按摩一下腿吧。”
齐然最近的确很累,小山村的硬床板也让他睡得腰酸背疼,没有犹豫就答应了。
因此两人端着饭菜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了斐容偎在齐然身旁,笑吟吟地献着殷勤。
他们对视了一眼,达成共识后又纷纷挪开目光。
吃饭的时候,他们一左一右占据了齐然手边的位置,斐容被不动声色地排挤,整个人在桌上几乎没有存在感,更像一个透明人了。
周沉和梁蕴在各自领域都是佼佼者,正经用起手段的时候自然是不露声色,再高段位的tea也没法见缝插针。
而青年也识趣,不争不闹,意识到不利情况后更是以退为进,在饭后主动进了厨房收拾。
齐然倒是注意到了一点点。
但他只是弯了弯唇,姿态散漫地仰靠在躺椅上,什么也不掺和,谁也不偏帮。
周沉看到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齐然瞥他一眼,“你又叹什么气?”
周沉注视着他,语气听得出有几分无奈:“听说你晚上有一场床戏。”
齐然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,又忽然想到什么,眼神一转,有点戏谑地问:“难道周老师没拍过吗?”
周沉还没开口,梁蕴先淡笑着道:“想必周先生已经身经百战了。”
同盟的小船说翻就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