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然下意识地避开了。
气氛一时有些僵硬。
温澜没看明白他们兄弟间的微妙,正想问一句什么, 齐然却先挽住了她的手臂,“妈妈, 我们走吧。”
他明显是避而不谈, 温澜也只好暂且按耐住心中的疑问, 依着他往外走。
回到家后, 她让家庭医生给齐然做了个检查。
确保没有问题后,她才放下心来,叮嘱了齐然几句便去往三楼书房开跨国视频会议。
两天后。
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。
齐然接到了贺北的电话。
他早在醒来之后就拉黑了这个发小所有的联系方式,贺北联系不上他,只好打到齐家的座机上。
也是巧合,齐然这时候正好坐在客厅里吃着温澜亲手烘培的小饼干,顺手就接了起来。
“喂,我找齐然。”
开门见山,兴师问罪的语气。
齐然听出了他的声音,“贺北?”
电话里的人一顿,语气愈发差劲,连刚开始的一丝遮掩都没了,“齐然,你究竟为什么就是要为难阿辞?你知道背上案子对他的未来会有多大的影响吗?”
“故意伤人,”他面色毫无波澜,平淡地说,“我依法办事,有问题吗?”
贺北被他不当一回事的态度气着了,语气愈发冲,“别说阿辞不是有意的,就算他真是故意的,你也不就是落了次水,有什么大不了的?为什么要让他惹上官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