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盛下意识地挺直了背,肌肤碰到布料痛得忍不住吸了口气。
嘶,都破皮了。
他怎么牙这么尖?
江盛暗暗骂了声小崽子,又开始脸皮发烫,疯了一样觉得很甜蜜。
另一边,齐然却在回去后被齐琛拦了下来。
从昨天父母出差后,家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,齐然自然就懒得和他维持面子情,连吃饭也不在一起,让管家单独给自己送上楼。
除了齐琛主动去敲他的门,他们根本就没可能碰面。
因而,今天被敲过两次门的齐然已经十分不耐,但江盛方才却很好地抚平了他的情绪。
但齐琛又来了。
还是这种九曲回肠,弯弯绕绕的话,“江家的小儿子不是个简单的人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齐然不想搭理他,“齐琛,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?”
齐琛怎么会忘?
那一句话至今让他心底涩疼,可是他无可奈何,只能哑着嗓子,同他说:“骄骄,我总不会害你。”
“那也不一定,”齐然眉眼含笑,像一朵带刺扎人的玫瑰,轻而易举就能使人遍体鳞伤,“齐氏的总经理,大权在握,感觉如何?”
齐琛一愣,脸色骤然变得苍白。
他的脚底泛起阵阵寒意,冰冷的气息在五脏六腑翻滚,“骄骄,我从来没有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