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骄骄。”
“齐然。”
齐然朝沈厌点了下头,很不耐烦地看向齐琛,“你怎么还找到这来了?”
他刻意没去自己常住的几处房产,就是不想见到齐琛上门,没想到他倒是手眼通天,连沈厌的住址都能查到。
“骄骄,夫人从国外给你寄了礼物。”齐琛当然是有充分理由才上门的。
但今天他失算了。
放在平时齐然可能确实就不跟他计较了,但他今天有点起床气,又听到齐琛拿温澜作筏子,“你除了会和妈妈告状还会干什么?”
他每次看见齐琛心里就很烦,“我就是不想看到你,听不明白吗?”
齐琛握紧拳,唇色发白。
他沉默了会,沈厌以为他这样的人会受不了这种难堪,但他只是深深地看着齐然,低声说,“骄骄,我没有告过状。”
“没有?”齐然冷笑一声,“那为什么我才离开家妈妈就给我打电话,问我是不是和你闹了矛盾?”
“我不知道,”他着急解释,说到一半却发觉自己看起来仿佛的确是最大嫌疑人,“但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“停,”齐然指着门外,“出去。”
齐琛的嘴唇动了动,血色迅速从脸上褪去。
空气僵住了。
只剩下让人不安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