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
江盛咬着牙,“那也无所谓。”
他忿忿地喊,“反正老子就要缠着你!”
说完,他头一次率先挂了电话,仿佛这样就能扳回一局。
齐然摇了摇头,忽然发觉浴室的水声停了。
没过多久,沈厌推开门。
湿热的水汽争先恐后地涌出来,仿佛给青年拢上了一圈光晕。
他穿着规规矩矩的深色长袖睡衣,头发半干,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头上,冲淡了那种高岭之花的距离感。
齐然靠在床头,朝他招了招手,“你洗了好久。”
沈厌受不了他这种柔软的抱怨,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动作间,衣领下滑,露出一大片冷白的肌肤。
齐然看到上面青紫的指印,伸手轻轻地摸了摸,“痛不痛?”
沈厌摇头,“没事。”
“痛也是你自己找的,”齐然的体贴维持不住两秒,“谁叫你跟我说那种话?”
什么揉一揉就变大了,这话是个人能忍得住吗?
沈厌在他控诉的眼神下咳了一声,他下意识地想扶眼镜,但方才两人在客厅玩闹眼镜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