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去告状你就死定了!”
齐琛的唇紧紧抿成一线,有些苍白, 他正想说句什么,门外却远远地传来了温澜的声音。
“骄骄, 你们怎么这么久啊?”
似乎一边说, 还在一边走近。
齐然警告地瞪了齐琛一眼, 拉着他大步往外走, “来了来了。”
他反手关上房门,没让温澜看到里面的景象。
温澜看到他们兄弟俩拉着手,以为两人最近关系缓和,打趣道,“原来是和哥哥背着我说悄悄话呢?”
齐然眨了下眼,顺着她将错就错,“对啊,齐琛说妈妈偏心,只准备了我的礼物却没有他的。”
温澜被他逗笑了,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,“胡说,哥哥才不会计较呢。”
齐然笑笑,手里却用力地捏了下齐琛的手腕暗示他不要乱说,然后往前挽住温澜的手臂,不着痕迹地把她往客厅带,“妈妈飞这么久不累吗,要不要倒一下时差?”
“还好,”温澜国内外来回得多,调时差习惯了,在飞机上也算休息得不错,“骄骄这几天回家住吧,等开学再过来。”
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充当隐形人的齐琛也道,“夫人难得回来一趟,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也孤单。”
他几不可察地强调了“一个人”。
齐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抬眼看向温澜时又笑起来,“好,那妈妈等我收拾一下。”
他说着,暗含告诫地看了齐琛一眼,才折身往回走。
衣帽间里,深色窗帘紧紧闭合,过滤了大部分的日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