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倦生足足沉默了半分钟,目光不辨喜怒地盯着他,“摸够了吗?”
齐然也不打怵,像完成了一个恶作剧一样放声大笑,“如果我说还没有呢?”
梁倦生眉心隐忍地跳了跳,“或许你想和一位律师探讨一下他的专业问题。”
齐然也不害怕,含笑的漂亮眼眸闪过一丝恶劣,“梁律师,你是生气了吗?”
梁倦生看他一眼,把手臂挽着的大衣外套搭在他肩头,搂住齐然的腰低头吻了上去。
男人大概是没接过吻的,动作和他人一样温和沉敛,却隐隐透出几分生疏。
齐然身体力行地做了回老师,男人很快便掌握了技巧。
再分开的时候,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。
梁倦生额头抵着他轻轻蹭了蹭。
齐然看着那副近在咫尺的金丝眼镜,忽然眨了下眼,“梁律师不请我上去喝杯茶了吗?”
提起这个,梁倦生忍不住笑了一笑,他轻柔地抚摸着齐然的后背,一下又一下,像是在安抚炸毛的猫咪,“你啊……到底是谁记仇?”
齐然只是笑,不说话。
梁倦生只好叹了口气,“那,跟我上楼吗?”
“当然不行了,”齐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,“我待会还有课。”
梁倦生听得着实怔了一下,他看着那张朝气蓬勃的脸,揉了揉额角,“差点忘了,你还是个学生。”
齐然瞥他一眼,“梁律师是在说我长得显老吗?”
“怎么会?”梁倦生失笑,也不吝夸赞,“是齐少的能力手腕太出众,让人忽视了你还是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