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枷锁在那,他只能咬着唇,忍耐这份甜蜜的痛苦。
齐然看着他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多,身体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,终于大发慈悲,收回了被暖热的脚。
但乖巧的少年却握住了他的脚踝。
纤细雪白,淡青色的脉络起伏,容郁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痴迷,他俯首舔了舔,又顺着往上吻去。
“唔……”齐然被弄得想把他踹开,但是今天力气不够,少年挨了一脚也不退缩,卖力地服务着自己的主人。
第二天,齐然的感冒又严重了一点。
容郁老老实实地跪在床边面壁思过。
齐然看见他的脸就忍不住想起昨晚,心里来气,直接三人连坐,一起赶了出去,然后蒙着被子睡了个天昏地暗。
再醒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落山了。
房间没开灯,静悄悄的,四周只有浓稠的黑暗。
齐然懒洋洋地躺了会,才伸手去床头柜拿手机。
17时49分。
他划开锁屏,就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。
作者有话说:
是谁打来了电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