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眠不太好?昨天审讯的时候琼斯小姐还生龙活虎的,两个士兵都差点没压住她,两天的监狱生活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精神,这样的人睡眠为何会不太好?”
“这……我倒是没注意。这个镇子说大也不大,大家都是邻居,她如此说法,我也没有立场和理由去怀疑她,”说到这,斯考特突然大惊失色,“该不会……该不会她骗了我,拿这些药去干了些什么不好的事!”
程琉安抚地笑了笑:“你不必担心,就算真的发现这些药物被用在了不正当的事情里,我们也不会牵连无辜的医生,毕竟不知者无罪。”
斯考特脸色恢复了一些,但仍然不太好看,还有些不敢置信:“詹妮为人很热情,她经常免费请镇上的人喝果酒,不得不说她酿酒很有一手,不然也不会一个人把酒馆开起来。我能冒昧地问问……她干了什么事吗?”
他自己也知道这么问很唐突,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也是嫌疑人,打探案情实在有些出格。但出于对邻居的关心,他忍不住想打听打听。
“有位夫人被杀害了,我们怀疑这与她有关。”
“夫人?”斯考特声音有些沙哑。
程琉倒也不避讳,他看起来已经开始信任这位斯科特医生了,就着案情侃侃而谈:“虽然这位夫人我们暂且还没查明身份,但……”
这块涉及到了关键案情,程琉跳了过去:“我们在詹妮 琼斯的家里发现了点这位夫人的随身物品,不得不说,她的嫌疑很大。”
“哦……是什么样的物品?或许我能帮忙回忆回忆——也许你们判断错了,那就是詹妮自己的东西。”
“这里面包括几枚戒指……”
“哦,戒指。”
“还有好几条项链……”
“唔,项链。”
“嗅盐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