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是她,”独享晚餐的林娇娇夹了口糖醋里脊,边吃边和系统聊剧情,“接下来的主线应该就是找凶手了,顺便洗脱我的嫌疑。”
“那你现在有大概的猜想吗?”系统在嗦粉,声音滋溜滋溜的。
“白天的时候,那位小赵警官分析得好像挺有道理的,他说‘丈夫和女性朋友、亲属’嫌疑最大。”
“那不就是程琉和宿主你吗?你没时间作案,那就是……”
林娇娇停下手里的筷子,眼睛盯着盘里油光锃亮的油麦菜,慢慢拧起了眉毛。
“程琉他……他好像确实在等着什么出现,”林娇娇一直在尝试措辞,“而且也有动机。”
但她一想到那个会慢慢捧起她脸颊,温柔注视她的人,就无法坚定地说出自己的怀疑和猜测。
因为猜忌一旦形成,不论其正确与否,凭空定罪的斧头也将随之落下。她不想将程琉置于那样的境地,任由他人以空想出的情境评判指摘,包括她自己。
这不公平,也很无理,更是一种辜负。
所以她需要知道更多,得出更接近真相的结论。
“他说过几天会来找我,或者……我也可以去找他。”
林娇娇沉吟了一会儿,捻了捻手指,然后冷不丁问系统:“你说,明天怎么样?”
系统没能体会到她这番复杂的思绪,倒很欣慰:“不错,进展得很快,我们明天就给他打电话!”
另一边,加班中的刑侦支队。
“陈队,这已经是我连续加班的第十天了,贩卖妇女这事儿还没完呢,怎么又来一件婚纱谋杀案啊?这案子怎么就不能一件一件一件沉着有序地办完呢?”一个皮肤如黑炭般黝黑的警员躺尸在办公椅上抱怨道,大家都叫他“老狗”,因为他虽然长着张猛/男的脸,却惯会撒娇赖皮,狗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