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样奇怪的安慰反而让林娇娇感到些许不安。
“那天……婚礼快要开始前,枝织刚化完妆,留我一个人说话。”
她看过三双审视的眼睛,斟酌片刻:“但聊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,我喝了很多酒,直接睡过去了,断片得厉害。”
“为什么要在婚礼开始前喝那么多酒?新娘也喝了吗?”晓静突然问。
林娇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喝酒,谁提议的喝酒,以及枝织当时的状态如何。问她这个问题,等于问北极熊南极长什么样。
所以她试图张了张嘴,最后却只盯着对面的水杯沉默了。
陈煦童打断了晓静的追问,贴心地换了话题:“接着和我们讲讲那天的事情吧。”
林娇娇抬眼看了看他。
“后来我酒醒了一些,司仪问我新娘去哪儿了,可当时我的意识还很朦胧,只记得所有人一起找了很久。”
这样的托词听起来没什么可用的信息,十分残缺,却又没什么大毛病。毕竟,谁能强求一个醉鬼呢?
对面三位警察面面相觑。
“那这中间有什么让你觉得印象深刻且反常的事情吗?”赵小源循循善诱,“或者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却没当回事儿的?”
有,那两个血字。
林娇娇知道这件事情瞒也瞒不住,但她可以模糊信息,因为没有人——包括程琉——知道她在那个隔间里短暂地停留过。
“婚礼那天,酒店女厕所的一个隔间里,有人用血写了‘恨你’两字上去。”
陈煦童警觉起来:“血字?具体什么样子,有照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