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我也不太清楚,好像是因为亏欠了她的未婚夫,所以才以婚姻作补偿的。所以我猜,既然写了‘恨你’,应当是对枝小姐有很深的怨恨,也许……就是她现任丈夫干的吧。”
“是吗?”赵小源奇怪地反问。
刘念这才有些回过味儿来,忙摆摆手:“我猜的,可不能当真。”
晓静和赵小源在刘念家坐了一会儿,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。
“晓静姐,我觉得……”赵小源亦步亦趋跟在晓静身后,迟疑道,“有点奇怪。”
晓静打开车门,上了车,坐定了,才回应道:“我也觉得哪里不对。”
两人一时无言,都在思考刚刚的对话。
“刘念的话,不能全信,先回局里对对吧。”晓静系上安全带,这回换她开回去了。
最近局里忙得,不少人都在天天加班。
就像老狗,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,精神十分萎靡不振。
“我恨毛/片,”他趴着桌子上恹恹地说,“我看了两天了,连几分几秒是什么剧情都铭记于心了,他妈的还是啥也看不出来。”
“吃饭了吗?”晓静拿本戳了戳老狗,“我点个外卖。”
老狗显然洞悉了这女人的套路,“切”了一声:“你能点什么好东西,不还是煎饼包子拌面老三样,不吃!”
晓静翻了个白眼,索性不理他了,坐回去给自己和赵小源下了单。
老狗趴了一会儿,耳听着晓静又开始窸窸窣窣工作了,才不情愿地转过头来:“唉,你怎么不接着问问我啊,你再多说一句我可能就吃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