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对林子凡来说，不算坏事儿。

留在国公府，很难脱离国公夫人和平国公的双重掌控，完全制约了他的上限。

尽管平国公夫妻俩也不见得就是一条心，可在管理嫡长子的时候，出乎意料的默契，皆以打压为主，真不知道平国公到底要干什么，他整个人就挺矛盾的。

既想要嫡长子出类拔萃，又盼着林子凡不要过于优秀，免得衬得其他儿子太没用。

既想将国公府交给嫡长子发扬光大，又觉得林子凡靠他自己就可以过得很好，还不如将更多的东西给其他儿子，让大家都过得好。

柳芸觉得，平国公不仅是个纠结的老男人，可能还有选择恐惧症，所以一直拖到现在，孩子都长大了，反而个个心有怨怼。

这人也不想想，他还能活几年？

再不决定，难道要让先皇诸子夺嫡的惨烈重演吗？

从来不能理解平国公这种谁也放不下，结果谁也过不好的想法，柳芸摇了摇头，继续搜查关于藏宝图的载体。

视野在帝京很多地方划过，总能看到一些辣眼睛的东西。

“都说白日不能宣那啥，为啥这么多人精力如此旺盛？”

“难道夜色已经不能满足了，只觉得青天白日做运动更加刺激？”

青叶给太后换了一杯热茶，无比好奇：“主子，你看见什么了？”

柳芸一脸玩味儿：“很多啊，不可描述。”

青叶：“……”这句话，一语几关？

她一点都不想秒懂，然而，汉语就是这么博大精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