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理由怀疑这是某个人的阴谋,为了坐收渔翁之利。
“老哥哥,你这么说,是怀疑我们中的某个人了?”胡须发白的庆王冷笑,心情很不美丽,更不愿意背这个锅。
夙王冷哼:“是不是……自己清楚。”
“本王其实也没几天好活了,威胁也好,利益也好,早就已经不在乎。”
矮胖的齐王忍不住笑了,抖了抖脂肪满满的肚子:“不在乎?那皇兄为何在这里?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是说得比唱得好听啊!”
夙王凌厉的看了齐王一眼,齐王笑嘻嘻的回应,并不害怕。
都是没多久好活的人了,又这么多年在封地各自待着不见面,谁怕谁?
七位藩王中,就夙王,庆王,齐王三人是老一辈的,甚至算是先皇的长辈。
而贤王,玄王,晔王三位是先皇平辈的,当今圣上的长辈。
剩下一位纯王,是小皇帝的平辈,同父异母的哥哥,也是这里资历最浅的。
柳芸多看了两眼,当年皇子们死的死,残的残,还有人被终身囚禁。
这位纯王混得算是好的了。
据说是断了一条腿,治不好的那种,可五官精致,英俊轩昂,坐在那儿稳重沉静,气度非同一般,看起来似乎跟常人无异。
相传,这位纯王是先皇当年最喜欢,最看重的儿子,他也是唯一一个以身残之躯还受到先皇的怜悯照顾,给了封地,封了王,让他远离了夺嫡纷争。
正因为是最先被针对中招的一批,反而没有再经历最后的惨烈之战。
夙王剁了剁拐杖:“贤王,你说呢?所有人都知道这次回京是要做什么吧,难道你们都没想过谁有这么大的能耐?”
柳芸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