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战战兢兢的给皇帝行礼，这会儿啥也不敢说，啥也不敢做。

坐在上首，皇帝关切的问道：“母后怎么没精神？昨晚上没休息好吗？”

柳芸想呵呵他一脸，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，“开始吧！”

不得不说，绝大部分秀女都是各家好好教养出来的，总有一门技能拿得出手。

一般都是琴棋书画，表演得如何没啥关系，主要看皇帝合不合眼缘。

不过，白家庶女造了孽，稍微聪明点的都不会选择跳舞。

会引起皇帝不好的回忆。

并非所有都是聪明人，有的不是必须留下的人选，就得靠自己的本事，偏生只有跳舞拿得出手，那也没办法。

只是，从一开始到选了五分之一，跳舞的几乎全军覆没。

柳芸看所有人都这么努力，心里的那丝烦躁便慢慢平复了。

突然顿悟，车到山前必有路，她现在何必纠结？

船到桥头自然直，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情况，跟原本的历史便有了不同。

还有三年，到时候再说好了。

喝了口茶，柳芸闲适的说道：“皇帝，倒也不必因噎废食。”

“舞蹈又没有错，错的是人，不是已经被罚了吗？”

皇帝回神：“母后说的是。”

柳芸：“不能用那种人的错误来惩罚无辜的人，皇帝若是实在不喜，就让人传个消息，让秀女都别选跳舞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