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脑子略微有点打结。
对面一个平平无奇的伪·锦衣卫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杀机,显然恨到了极致。
可他还想挣扎一下:“这年头倒是稀奇,什么人都有。”
“小姑娘长得人模人样,怎么见着人就喊爹?”
柳芸:“……”
不是,这么严肃的场合,你们父女俩搁这儿讲笑话呢?
那她得忍住?还是需要配合的笑一笑?
南宫绾也不怒:“没有侥幸,南宫家有些武功是独一无二的,你的徒弟也没有练得这么精湛。”
南宫泉气血上涌,咬牙切齿:“当初在你生下来时,真该一把掐死了,你可真是大孝……”
说到这份儿上了,他不承认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难不成他还能自废武功,以证清白?
可只要使用,那就是磨灭不掉的证据。
南宫绾嗤笑一声:“爹说得对,你怎么就没把我掐死呢?”
“不过是还有利用价值罢了。”
“谁都知道,我曾经有多听你的话,你不在乎罢了,现在又何必恼羞成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