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也知道自己这么出现相当不合时宜:“太皇太后多虑了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本王多有叨扰自然是有所求的,哪里还有空闲算计你?”
柳芸笑了,端起青叶递过来的好茶,吹了吹茶沫子:“人之将死其言也善?摄政王竟然也信这个?”
“就是不知道摄政王是准备自欺欺人呢?还是觉得能骗哀家?”
摄政王一噎,太皇太后还是那么能噎人。
“太皇太后放心,本王这样,还有力气骗你坑你?”
柳芸浅笑:“那可说不准,摄政王能一路从天庆撑到云昭,或许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严重呢?”
“摄政王还是赶紧说正事儿吧,咱们本来也没那么熟,交浅不言深。”
“你说得越多,哀家越觉得没底,心里发毛,指不定就无法这样好好聊天了,多余的就放弃了吧!”
摄政王:“……”这女人,一如既往的气死人不偿命。
真是一如所料的没有同情心,她都这么惨了,太皇太后的警惕心反而更浓。
若非没有别的选择了,她真的不想见柳芸。
“太皇太后还是那么谨慎小心,怪不得云昭发展得这么好。”
“之所以能撑,不过是透支生命力得来的,全靠欣月的毒术。”
柳芸一脸严肃的点头,一副甭解释,大家是成年人,都懂的模样。
见摄政王还有按头相信的意思,柳芸多了一丝不耐烦,再次提醒:“摄政王既知现在得来不易,就别再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否则,哀家怀疑摄政王要共处一室,就是为了方便下毒吗?”